湖北世界遺產.恩施土司城.湖北小長城.土家料理:恩施土司城位於湖北恩施市西北小地名叫土司路的地方,詳細地址是:中國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恩施市土司路138号,電話:0718-8458166, 門票:50元人民幣,開放時間:夏季:8:00-18:30、冬季:8:30-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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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幾個世界遺產相信連中國人都不見得說得出來,這些世界遺產中又有幾個在湖北境內呢?你知道什麼是土司(不是吃的那個)嗎?你知道湖北有一個人稱小長城的地方嗎?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從湖北恩施開始。但,當然,也許你連恩施都沒聽過,那更好(笑)。相信,看完這一系列湖北四訪的文章後,你會更了解恩施這個曾經被視為蠻荒之地的地方,甚至興起到湖北旅遊的念頭。

 

先來說說中國到底多少個世界遺產,答案是53個,數量僅次於義大利的第二位(54個),但相信以中國的地大物大、悠久的文化要超越義大利應該只是時間上的問題。所以,如果你喜歡收集世界遺產,那中國肯定是必需走訪的地方。最近在不少新聞、網路、論壇中發現開始有喜歡旅遊的朋友,把收集世界遺產當成一個目標,就像喜歡日本的朋友收集100名城那樣。你在旅遊的途中喜歡收集什麼呢?

世界遺產分為「世界遺產分為「文化遺產」、「自然遺產」、「文化與自然雙遺產」和「文化景觀」四大類,透過上表可以粗略了解中國的世界遺產分佈,當然還有一些正在申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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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52個世界遺產中包含了世界文化遺產36處,世界自然遺產13處,世界文化和自然雙遺產4處,而在湖北境內就有四個,或者應該說二又六分之一再加三分之一。怎說呢?

提到湖北的世界遺產首推中國第五十個,也是中國首個同時獲得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生物圈保護區網絡、世界地質公園網絡、世界遺產三大保護制度共同錄入的保護區、地質遺蹟和遺產「神農架林區」,相關文章請參考早前小虎寫過的遊記【中國-湖北-世界遺產】神農架林區.燕子塢.板壁岩.神農頂.小籠潭.金猴嶺.龍吟泉.神農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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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要說的是台灣人一定都知道的武當山,但相信多數人對它的印象是金庸筆下的武當山,那個有張三豐的武當山,它是中國於1994年申錄成功的文化遺產,也是湖北省第一個世界遺產。同樣的想一探武當中的朋友請移駕幾年前小虎第一次到湖北時參訪的文章【中國-湖北-世界遺產】【湖北-十堰市】武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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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第三個世界遺產很特別,它是中國首個跨地區的世界遺產,正式的申遺名稱為「明清皇家陵寢」;顧名思義這是以明朝、清朝(含前身金)的皇帝陵寢為主的文化遺產,當中包含了 河北遵化(清東陵-五座帝陵等)、河北易縣(清西陵-四座帝陵等) 、江蘇南京(明孝陵-朱元璋帝陵) 、北京昌平區(明十三陵-十三位明朝皇帝陵)、遼寧瀋陽、遼寧新賓(盛京三陵-清朝包含努爾合赤的皇陵)和湖北的鍾祥(明顯陵),所以嚴格來說這個世界遺產只能算是六分之一)

ps:有關盛京三陵請參考去年小虎造訪遼寧的遊記【中國-東北-遼寧-世界遺產】北京故宮的爹爹-瀋陽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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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湖北的六分之一文化遺產,再來說說另外三分之一是怎來的;這三分之一的正式申遺名稱為「土司遺址」正式登錄的時間為2015年,還早於神農架的2016年。整個土司遺址土司遺址包括湖南永順老司城遺址、湖北恩施唐崖土司城址、貴州遵義海龍屯的世界遺產,也就是今天要這篇文章的重點。然,什麼是土司文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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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司制度源自於元明時代這點在恩施土司城入口處的四塊石碑可以得到證明;土司制度的實施對那些少數民族生活習俗與文化的保留、對中央政權穩固的統治起了重大的作用。但,你可能會問土司和清代的藩王有何不同?最大的不同在於藩王多半是清朝的親王或是和親王通婚的漢人大臣(多半有建立功勳,如吳三桂等),而土司制度則純然是由當地的土王自治; 表面上是投降朝廷,但仍屬自治區,土司王可以有自己的軍隊,可以有自己的法律,甚至擁有自己的領土人民的生殺大權,而且土司的王位是世襲的,差別在於需要朝廷的同意和位命,當然土司對朝廷也得承擔一定的稅金、勞役、並按照天子朝廷的敕令提供軍隊。我們在歷史課本中,提到元代時常常見宣慰使、宣撫使及安撫使等,便是元代土司制度下的武官。整個土司制度雖然源自元代,但一直到明孝宗弘治五年(1492年)設置廣西慶遠府永順正長官司才有完整的詳細資料和更明確的制度,中間明清曾有不少皇帝想消除土司制度,卻一直無法竟全功。一直至清宣統二年(1910年)實行改土歸流完成,土司文化共歷時408年。整個土司制度,其實和現今中國的「自治區」有一點像。

(照片來源)

回頭再來說湖北恩施的土司文化,嚴格來說整個湖北的土司文化遺址還包含了「鶴峰縣容美鎮」的土司遺址,說到鶴峰我就不得不岔題說說那有一個人間仙境,清徹的湖水居然讓行駛其上的船隻像是騰空似的非常神奇,可惜這次的行程無緣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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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把鏡頭拉回今天的主角「恩施土司城遺址」;恩施土司自治源於此間歷史悠久的土家族,為遠古巴人的後裔。巴人早年生活在江漢平原一带,而後因楚人强大有了巴楚相争,打敗仗的巴人便退入現今江古、夷水的一带,再沿夷水西進,其勢力曾遠到川東地區,並建立了巴人第一個奴隸制度的諸候國巴子國。公元前316年,秦國張儀、司馬錯等率軍消滅巴族,部分巴人退居到湘鄂川黔的武陵地區,並於當地的一些部族融合成於現在的土家族。土家族自稱為「華茲卡」或「貝京卡」,宋代稱這一帶生活的巴人為土人,而後土人稱外來的漢人為「客家」,並自稱「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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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施土家族地區的土司建制歷朝皆有變化;元代時曾設位29位土司,明代則有立31位土司,清代共計20位土司。其管辖地區包括今天恩施州清江以南地區及現屬宜昌的長陽、五峰部分地區,現今宜昌仍保有大量的土家文化。附帶一說的是這些土家族在八年抗戰的後期,也成了支援國共最大的戰力。詳細參閱去年小虎造訪宜昌的遊記【中國-湖北-宜昌旅遊】長江三峽-西陵峽之「三峽人家」-土家聚落.宜昌保衛戰歷史劇拍攝景點(八年抗戰石牌保衛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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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墨施什用為恩施美容土司的起始者,於元至大三年(1308年)被授予黄沙寨千户開始到雍正十三年(1735元)改土歸流的末代土司田明如共傳承15代、23位司主。容美部落的首領開始時是沒有姓氏的,後來漸用祖先之稱謂而受姓便為墨施(或稱墨色什);墨色在土家語言中有天王、首領之意天王之意,隨著美容土司由墨到天,再由天到田。便是現今容美一帶田氏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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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們到訪時是2018年四月中,不巧碰到整個恩施土司城正在進行大整修,為了讓大家了解這座城門的元始模樣,特別在網路上找了張照片給大家端詳。

(照片來源)

土司城門樓也叫「墨衛樓」,高25米,寬12米,純榫卯木結構,門樓高4層,由12根柱、24根梁組成,象徵一年四季、十二個月和二十四個節氣,門樓上的「恩施土司城」為著名社會學家費孝通先生所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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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施土司城位於恩施市西北,小地名叫土司路距市政府所在地500米,是目前中國規模最大的土家族土司文化指標性工程。整個園區佔立於300餘畝是中國四星級景區。園區內包含了門樓、風雨橋、稟君祠、校場、土家族民居、土司王宫九進堂、城墙、鐘樓、鼓樓、百花園、白虎雕像、卧虎鐵橋、聽濤茶樓、民族藝苑等12個景區30餘個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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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風雨橋為仿宋建築,兩側的橋亭建立於橋廊之上,飛檐翹角畫棟雕梁。此類的風雨橋多半建於河流渡口之處,橋廊兩邊有欄杆和長凳,供來往的商旅行人休息,擋風遮雨之用,故有風雨橋之稱。如今卻是閒人聊天、約會之好處所,當然也是遊客在此拍照的景點之一。

 

 

照片來源

風雨橋旁的虎鈕錞于是戰國時期的青銅樂器,也是比巴人代表性的軍用樂器;巴人崇虎,在錞於上以虎為紐所以稱為「虎紐錞於」,它是權力和財富的象徵,所以也是巴人部落酋長墓中是常見的陪葬品之一。恩施土司城的這件「雙虎錞於」於1974年出土於建始縣,是中國內罕見的珍貴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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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像電影、小說中常見的梅花椿在土家叫「步伍排陣」,用於土家練兵習武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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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君廟供奉的是土家族十分崇尚的先祖稟君,廟中有一壁面記載了稟君一生的豪情壯舉是為「稟君開疆拓土勝跡圖」。相傳稟君生於長陽武洛鐘離山名為巴務相,鐘離山上有赤黑兩穴,分別住著巴、樊、覃、相、鄭五姓人氏,蠻荒之初這五姓並無首領,於是協商以投劍於石穴為試,巴務相投中當為首領,但其餘四姓不服,再以乘土船於江上不沈為試,又唯巴務相之船不沈,四姓以為天意於是拜巴務相為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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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務相覺得鐘離山太小,決意帶巴人到外面的世界開創基業,便帶著五姓巴人沿夷水的清江而上,途中經過一個叫鹽陽的地方,其女神因愛慕巴務相而以身相許,並希望他留在鹽陽,但巴務相仍覺鹽陽不夠大,非巴人久居之地,於是又再度帶著巴人溯江而上,女神無奈便化成飛蛾並招來諸蛾蔽日,想令巴務相無法前進,籍以留住他。無奈巴務相因相送於女神的信物(他的頭髮)掛於項間得知女神所化的飛蛾而拉弓射之,女神落地後天開明朗,巴人得以前進,一直到夷城也就是現今的恩施建立了巴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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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願已了的巴務相便坐化升天化成白虎,這也是為什麼巴人崇拜「白虎」的由來,而後巴人為感巴務相的功德便建廟祭祀,也感於女神製鹽濟世之思建像於稟君之側,並稱之為「德濟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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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土司城九進堂兩側的石壁上說的正是巴人開墾於此的故事,堂前的白虎正代表著巴人敬畏的白虎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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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進堂為土司城的核心,由333根柱子、333個石柱礎(基座)、333道門、90餘個窗、數千塊雕花木窗、上千根檩子(梁柱)、千萬根椽木(屋梁上承受瓦片的木條)组合而成,進深99.99米,寬33米,總建築面積為3999平方米,是座道地的土司皇城,因有有九重九進,故稱「九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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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進堂的中庭前有一廣場,是當時土司城主召見官員的集合處,有一點像古代皇城前百官集聚之地,有時此處也會和遊客互動的歌舞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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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側旁有一些賣著土家小吃的店家,並提供土家族傳統服飾供遊客租借拍照,有一點像有們去日本換和服逛老街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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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仍有少數的巴人會在此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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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前的舞台每隔一段時間便有土家人的歌舞及現代的脫口秀表演,每場時間約半小時之久,假日時分觀光客眾多一座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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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用殿前的木雕巨龍仍栩栩如生,保存得相當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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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用殿簡單說就是以前土司王辦公的地方,不過看起來和皇帝老爺皇殿的富麗堂皇相差甚多,倒是比較像縣衙辦公的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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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四周的石牆下都有石洞,據說有避邪除穢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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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掛著恩施土司城歷年來的土司王,共計二十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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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用殿後方的逸園樓下是土司王的居所,樓上則是土司王雙親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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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逸園則是用來展示包含銀飾在內的土家傳統手工藝,在這的展示名多半有縮小的複製品供遊客購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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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這些木造的庭園中,我最喜歡欣賞的就是其精細的木雕,除了代表吉祥的花草、動物外,多半也有警世教學的故事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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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上逸園的樓頂,可以一覽整個九進堂的全貌,天氣好時可以遠望對面的群山霧霧,隨著清風拂面似乎也隱約感受了巴人的歷史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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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樓之上隱約見到兩邊石牆上又有更為宏偉的城牆,細問了才知原來是這土司城當年為了禦敵留下的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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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有一點陡峭的石梯而上,雖沒有登長城的壯闊和興奮,但仍可感受到當時土司城自成一國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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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司城牆全長為2320米,寬1.2米 ,依山勢而建,逶逶延綿,登高一望大有長城之勢,故有湖北小長城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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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司時期各土司為了發展壯大經濟,互相爭奪田地,甚至是劫掠百姓勞力而造成土司間的戰爭不斷,於是修築城牆鞏固領地也就成了各土司城的重要防衛工事,這點和萬里長城倒也沒太多不同,甚至是連牆邊上的烽火台也有好幾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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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片城牆的至高點為鐘樓,鐘樓是三層的亭塔建築,底層為城牆,中層為城樓,頂層為亭,四柱四檐,可府視東西南北四方,亭內有一口重達3000公斤的大銅鐘,是土司朝典的祭鐘,鐘上鑄有999字銘文,記述了古代巴人的滄桑歷史。此鐘建於最高處,也象徵了土司王至高無尚的權力,除此之外此鐘也用於祈求上蒼風調雨順、避免水旱蟲災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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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恩施土司城前,我們特地到附近享有盛名的旗峰大院,享用道地的土家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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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飯和早前我在宜昌吃到的土家料理有所不同,感覺上這裡吃得更是原汁原味,對於吃貫大魚大肉的人來說,也許偶爾為之的鄉野田間料理,反而那吃出不同的滋與味,到一個地方旅行,吃上一頓這樣的料理,也是體體異國情趣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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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餐廳是不是因為知道我們台灣來的有特別少油少鹹,整體吃起來倒沒什麼不習慣,最少沒了大家對於中國內地重油重鹹的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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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來湖北發現餐桌上一定有的是魚料理,有時光是魚湯就有兩、三鍋,不過說都是魚湯但風味卻不太一樣,這點光從湯的顏色上便可清楚,但因為湖北靠的是湖不是海,多半用的是淡水魚,吃起來或多或少有一點土味,魚刺也比較多,吃的時間得多留意,千萬別因為肚子餓急著整塊魚往嘴裡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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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以豆腐和許多食材做成的料理,像湯又像糊,黏稠的口感有一點像咱們的鹹豆漿,略帶焦味的豆香也挺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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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米做成的小粽子是當地常見的點心,正餐、點心,餐廳、路邊攤,甚至是飯店的早餐buffet上處處可見,不過整體的口感也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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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施土司城::中國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恩施市土司路138号,電話:0718-8458166, 門票:42元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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